跟我姐睡过15天的男人,都得了疯病

王之远被公司安排去一个偏远又贫困的山村考察,老总说那地方开发出来肯定是旅游胜地。

临出发前,老婆给他打预防针:“别以为脱离了我的视线你就自由奔放了,到那里老实点,敢去村里勾搭大姑娘,有你的好果子吃!”

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?他嬉皮笑脸地说:“我好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,品味可没那么低俗,村姑哪比得上我老婆十分之一好看。”

可现在呢,他就有这么低俗,而且眼前的这个村姑比他老婆好看十倍不止。

她身材高挑而匀称,一件淡粉的连衣裙衬托出她曲线玲珑,该瘦的地方瘦,该有肉的地方也一分不少,堪比模特。

一张艳若桃花的脸,眉似远山青黛,下边大而明媚的眼睛水波盈盈,更绝的是皮肤莹白如玉,泛着光,让人不由地想象那种细滑的触感。

王之远盯着这个女子,心里翻江倒海,这哪里还是他以为的村姑,明明就是个仙女!

真是人杰地灵啊,这个贫困村山清水秀,绿树青山,连空气都是新鲜的。

想不到孕育出的人儿也如此出色,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,根本不是城里那些人造美女所能比的。

难怪人说高山出美女,也难怪古代皇帝后宫选秀时,民间哪个犄角旮旯都不曾放过,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哇。

这个村叫莫家村,大部分村人都姓莫。

旅游开发对整个村及至乡都是件大好事,王之远被安排住在村主任家里。

这会儿,莫主任刚带他回家,王之远就眼前一亮,见着了这位丽质天生的美女。

“小王,这是我女儿莫秋香。”莫主任介绍道。

秋香?原来就是她啊,难怪能让人疯狂,王之远在心里嘀咕。

他和莫主任在来的路上,突然从一户人家窜出个蓬头垢面的男子,拦住他们大喊大叫:“秋香,我要秋香。”

那男子嘴角流涎,两只眼睛直直的没有聚焦,明显精神不正常。

莫主任一张老脸通红,骂了句娘,说:“滚蛋!疯子!”

此时,这个让疯子都念念不忘的秋香正站在王之远面前,她微笑着,落落大方地跟他打了个招呼,上前接过行李,就去安排他的住宿。

王之远的视线不自觉地跟随着她的背影远去,只觉得在这青山绿水中,这抹淡红已经映进了心里。

莫主任家的房子是一排木房,最中间是中堂,不住人,莫支书夫妇和莫秋香都住在中堂右边的房间。

王之远被安排在左边第一间,再往左依次是浴室,厕所。

房间被莫秋香收拾过,干净又整洁,打开卧室门看去,外边一条长廊从右通到左,贯穿整排屋子。

晚饭时,王之远与莫主任闲聊,得知他们夫妻俩眼前就只一个女儿,莫秋香二十五了,老两口舍不得她嫁出去,想招个女婿上门。

可有能力的青年不肯入赘,没能力的他又看不上,千挑万选,难以找到合适的。

王之远视线不由地瞥向莫秋香,她细白的牙齿轻轻地咀嚼着饭菜,没有一丝声响。

他想,如果他没结婚,说不定倒是肯的,没看到历史上,多情天子都要美女不要江山,能娶到绝色美人,入赘又有什么打紧。

睡觉前,老婆打来了“还习惯吗?山里有没有漂亮姑娘?”

他嘿嘿一笑:“这儿哪有漂亮姑娘,只有野猫,你听。”

他拿着手机,对着窗外,山风中夹着似有似无的猫叫,说不出什么原因,他下意识地隐瞒了莫秋香的存在。

打完电话,躺在床上,月光从窗棱中穿进来,铺满了一室银光。

王之远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窥视到的那个窈窕身影。

两个小时前,他出门去厕所,皓月当空,厕所也亮如白昼,他懒得开灯,一手捂着鼻子开始解裤子拉链,突然隔壁的浴室传来水声,还有女子低低的哼曲声。

莫秋香?王之远的听觉神经开始聚拢,水声时大时小,有时清脆,有时低沉,那是水泼在肉身上的声音,在寂静的夜里,格外地撩拨人的神经。

他鬼使神差地伸过头,将耳朵靠近了木板墙,这一靠,他不由眯起了眼。

这面木墙是旧板,并不那么严丝合缝,浴室的灯光从缝隙中穿过来,顺着光他窥到了女子耀眼的冰肌玉骨,王之远心跳加快,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到了眼睛上,想要努力地探索更多。

突然,“喵”地一声猫叫,吓了他一跳,一只猫从窗户里跳了进来,王之远顿时惊醒,幸好来的是只猫,如果是个人,发现他如此龌龊的行径,他该如何解释?抹了把冷汗,他匆匆跑回了房。

躺在床上,脑海中却自动回放先前看到的画面,脑筋打着转不肯停,慢慢地,终于困意来临,眼皮慢慢地合上。

深夜,山里的气温似乎有点低,睡得迷迷糊糊的王之远感觉有些冷,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把被子,摸了个空,张开眼睛,他被眼前的人吓了一大跳。

莫秋香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他床前,她换下了白天的粉色长裙,穿一条白色的裙子,头发披在肩上,在月光的映照下,玉一样的皮肤泛着光,使得她的人显得清冷了些,不似白天的明媚。

不过美人眼中的水光依然盈盈,荡漾着风情,正凝视着他。

她是怎么进来的?怎么会半夜跑到他的房里来?她想干什么?他记不清自己有没有锁门,盯着莫秋香,此时王之远的睡意全无。

然莫秋香眼波流转,对着他微微一笑,这满眼含情的一笑,王之远心头立马升起了巨大的惊喜,冲散了他的疑惑。

他听说有些山里的女子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保守,以前有个同学去了大山里体验生活,有姑娘看上了他,一到晚上,就来敲他的门找他聊天。

王之远激动又兴奋地想,莫非自己也碰上了这等好事?这简直是千年难得的艳遇啊,哪个男人不梦寐以求。

想起在厕所偷窥到的画面,他心里骚动地厉害,大着胆子一把拉住了美人的一只手。

莫秋香没有挣扎,也许是夜深风重,她的手有些微凉,皮肤光滑如凝脂,又柔弱无骨,握在手心小小的一只,叫王之远心里生出了怜惜。

他觉得此时此景应该说点什么,没等他张口,莫秋香手指放在嘴边,作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长廊外响起了脚步声,似乎有人正经过门口,王之远立马闭住了嘴巴。

莫秋香看着他微微一笑,慢慢俯下,趴在他身上,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脖颈,王之远一阵战栗,她微凉的手指慢慢地挑开他的衣服,手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肌肤。

他再也忍不住,一个翻身压住了那柔软的躯体,碍事的白色衣裙被他的大牚推上去,急切地开始探索。

手下的皮肤光滑似绸缎,让人爱不释手,流连忘返。

两人合二为一时,他喟叹一声,那种感觉就像被柔软的云朵包裹,他在云端之上,快乐似神仙,要命地舒服。

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年血气方刚的岁数,甚至比与老婆的初次还要激动兴奋。

天将放白,莫秋香穿好了衣物,王之远恋恋不舍地轻声说:“晚上再来,我给你留着门。”

莫秋香回头朝他风情万种地一笑,就轻盈地走出房间。

王之远屏气凝神,侧耳张听,莫秋香的脚步微乎其微。

怀中人儿离去,他有些惆怅失落,又感到兴奋,没关系,这才第一天,来日方长。

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细细回想着刚刚握在手里的细腻光滑,又在脑海中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和一颦一笑,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。

他结婚十年了,对老婆的爱早就在柴米油盐中湮没了,昔日年轻漂亮的她也不再讲究,细嫩的皮肤在菜香和油烟的双重熏缭下日渐有了黄脸婆的模样。

以前他最喜欢她的小蛮腰,柔韧又有力,双手一掐,刚好合拢,而自从生了孩子之后,她的腰身就不再纤细。

她穿着宽大的家居服,头发蓬乱地散着,拖着双硬底拖鞋在家中哒哒地走来走去,毫无形象可言。

更粗鄙的是,他在卫生间洗脸,她竟然毫不顾忌地当着他面在马桶大小便,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?

她的性格也不再是小鸟依人,变得母老虎似的彪悍泼辣。

有一回,朋友因为工作上的事,请他吃饭,那是整个市里最高档的会所,服务一流的贴心,每个人身旁都有服务员倒茶递酒,盛汤,且个个长得秀色可餐。

酒菜都已上桌,大家举起了酒杯,千杯不醉刚开了个头,门就哐咣一声响,王之远被吓了一跳,他老婆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。

他被揪住了领带,勒得透不过气来,老婆毫不手软,拖住他像拖条死狗,一个劲地往门外去。

朋友们从呆愣中回神,过来劝阻,老婆张口破骂,骂他们狐朋狗友,自身不正还拖人下水,大白天就敢来喝花酒,她要让他们好看。

老婆一顿怒吼,朋友们谁也不敢动了,原地立正,他被拖回家审问了几个小时,最后老婆才放过了他。

经历过这一事件,他在朋友中的形象地位大打折扣,有些活动自然也就被朋友排除在外,这让他非常恼火,又找不到地方发泄。

生活了无情趣,他没了激情,甚至与妻子的例行运动由一周一次,减到了一月才一两次。

离婚么,他也想过,但成本太高,如果他敢另起炉灶,老婆一定会让他净身出户,他年近四十,人到中年还得重头再打拼,想想实在累,也就熄了离婚这个念头。

学人家搞婚外情?那更不可能,老婆将他看得死死的,他周边三尺以内的女性老婆比他还清楚了解,没等他给人家抛个媚眼,老婆就接收到了信息。

要不去嫖?那些女郎烈焰红唇,虽然诱人,总觉得不干净,万一染上脏病怎么办,搞不好连小命都危险,想想还是算了。

人说条条道路通罗马,王之远只觉得沮丧,他无论哪条道都被堵死了。

不过任他千算万算,也没算到在这大山里有了艳遇,呵呵,这叫什么?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啊。

第二天王之远早早地起了床,看见莫主任,他有点心虚。

昨晚和莫秋香有了实质性的关系,但他是有家室的,两人是在偷情。

虽然明知不妥,可这种偷的感觉真他妈要命的刺激。

老树逢春,他现在就像毛头小伙一样打了鸡血,什么都顾不得了,哪怕前面是个大坑,他也敢跳下去。

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随着莫秋香转。

围着桌子吃饭时,王之远瞅准空档朝莫秋香眨了眨眼,他这边眉目传情,可莫秋香却目不斜视,丝毫没接收到他的信号。

王之远不甘心,趁人没注意,又伸脚去桌下勾她的腿,莫秋香身子一僵,忽地站了起来,狠狠剜了他一眼,放下碗筷走了出去。

王之远愣了一下,她的冷淡与昨晚的热情形成两个极端,判若两人。

但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,他们是什么关系?当然不能像正经谈恋爱似的明目张胆,一切都不能露于人前,是见不了光的。

王之远一门心思只盼望着夜晚早点到来,他和莫秋香才能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

山村没有其它娱乐活动,睡得也早,不到十点,莫主任夫妇已经睡了,莫秋香的房间还没有熄灯。

在房门前探头观察的王之远心里猫抓似的,他将门留了一条缝,走回房间,躺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莫秋香的到来。

大概快十二点的时候,门吱嘎一声响,王之远激动地转头,果然见莫秋香走了进来。

她依然一袭白色长裙,披着长发,一汪秋水似的眼睛含笑看着王之远,王之远举起手机,刚想问她有没有手机,她微凉的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,摇了摇头。

意思是不用?怕被莫支书夫妇发现吗?他懒得去想,红颜醉,温柔乡,王之远但愿长醉不醒,只在温柔乡里沉溺,这夜,又是一室旖旎。

王之远来了几天了,老婆打电话来,他都敷衍了事,没说几句就挂了,他现在满心满眼地只有莫秋香。

她白天冷漠地看都不看他一眼,但一到晚上就说不出的热情与奔放,能纠缠得他死去活来,她这种冰与火的极端,更是让王之远迷恋不已。

这天,老婆突然打来电话,说七岁的孩子得了阑尾炎,在做手术,要他赶紧回来。

王之远急了,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,他连忙打电话请了假,收拾东西要回家。

莫秋香一个人正在厨房做饭,王之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他提着包走到她面前,轻声说:“我要回家去几天,今晚你别去我房间了,等我回来。”

话音刚落,莫秋香的脸突然变得苍白。

王之远心里怜惜,她是舍不得自己离开吧,他安慰她:“放心,我会想你的,过几天我给你带礼物回来。”

他早就想给她买个手机了,方便联系。

谁知,莫秋香听了这话,不但没有欣喜,反倒受了惊吓一般,转身就跑了。

王之远莫名其妙,怎么一说送礼物还吓着了呢,山里的女人这么单纯吗?她们付出了身体,也付出了感情,就不需要任何回报吗?

王之远没时间多想,老婆孩子还等着他呢。

坐车回了城,医院,孩子在住院部的那栋老楼里,没有电梯,他气喘吁吁地爬上四楼,腿都软了,不禁苦笑,爬个楼梯都吃力,当真是不再年轻了啊。

王之远进病房的时候,儿子手术后已经清醒了,老婆正在床前用棉签给他打湿嘴唇。

一见王之远,老婆就皱起了眉:“你怎么瘦了这么多,精神也不好,是没吃好还是工作累?”

王之远呵呵笑,有点心虚,他精神哪里不好,每晚与莫秋香在一起生龙活虎着呢。

“儿子,怎么认不出爸爸了?不叫我。”他转移话题,对着床上张嘴看他的孩子喊。

孩子看着他,眼珠转了转,突然说:“爸爸,你背上的阿姨是谁呀?”

王之远一愣,这孩子好像是动的阑尾手术吧,不会是麻药把脑袋伤到了吧?怎么就说胡话了呢?

孩子见他不答,又说:“爸爸,你背上有个女人,长得可漂亮啦,穿着白色长裙,披着长发,她是谁呀?”

老婆听了一愣,狐疑地看了看王之远,转头又问孩子:“儿子,别逗你爸了,你是说真的,还是怪他没能早点回来看你?”

儿子撇着嘴,快哭了,一本正经地说:“爸爸妈妈,我没说谎,那个阿姨坐在爸爸背上,还对我笑呢。”

看着孩子委屈的模样,王之远突然打了个冷颤,孩子形容的不正是莫秋香吗?

他爬楼梯时总觉得身子沉重,腿脚发软,就像负了千斤重担似的,难道真的有东西在他背上?

可莫秋香明明在莫家村,那孩子说的他背上的人是谁?为何他和老婆都看不到?

这时,同病房一个女孩的奶奶白着脸说:“听说小孩第三只眼没有闭合,你家孩子刚做完手术,身体虚弱,元气不足,医院这样阴气重的地方,也许真能看见那些东西。要不你赶紧走吧,去请个能人帮你看看。”

王之远的后脖颈顿时升起了一股凉意,他一下子软了腿,跌坐在地。

老婆吓得脸也白了,一蹦三尺远,指着他喊:“你别动,就坐那别动。”她一溜烟跑出了门。

王之远坐在地上心惊胆战,怎么办?世上真有这么离奇的事吗?

他想起了莫秋香走路的轻盈无声,想起了她微凉的手和身体,似乎确实不比常人的温热,两人颠鸾倒凤时,她似乎从不吭声,以致于每次欢好,他都怀疑是不是做了一场大梦,欠点真实。

晚上的她与白天的她判若两人,他想起今天跟莫秋香说要回去几天,让她晚上别来找他时,她吓得像见了鬼,不,不是她见鬼,而是他见了鬼。

每晚与他在一起的那个,根本不是莫秋香本人,难怪他最近总是感到心慌气短,精力不济,他还以为是自己纵欲过度所致。

咣当,老婆一把推开了门,身后还跟着个精瘦精瘦的老头。

“叔公,在那儿!你快给看看。”老婆指着他对老头说。

话音一落,病房内忽然起了一阵风,吹开了窗户,似乎有一股气流窜了出去,王之远觉得身上一轻。

“跑了。”那老头迈着方步过来,一双眼睛亮如闪电,看着王之远,“被吸了精气,还丢了一丝生魂,不找回来,不疯即死。”

刚刚起身的王之远扑通一声,再次跪了,有这么严重吗?怎么办?

老头看着他:“不想疯癫,不想死的话,最好老实说,马上带我去你丢了魂的地方,帮你找回来。”

王之远看了看老婆,老婆仿佛感知到了什么,一脸怒容,王之远有点心虚,不知如何启齿,难道说他出轨了,而且出轨的对象还是个女鬼?

但这前后一牵扯,就会扯出真正的莫秋香,他正是因为贪恋莫秋香的美艳,才惹上了女鬼。

原本他以为大山里的这场艳遇,是天知地知他知,老婆不知,他即能过一把偷腥的瘾,又能保证家庭稳定,情人与老婆左拥右抱,真是两全极美。

没想到,现在他摊上了这么大的事,无论如何也瞒不下去了。

他只得羞愧万分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悉数告诉了叔公。

老婆这个会捉鬼的叔公是个阴阳师,他收拾了道具法器,让王之远带他去莫家村。

眼看着越来越接近莫主任家,王之远的腿肚子开始打颤。

山里风大,风声夹带着嘈杂的嘶喊声,前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。

走过山道的拐角,莫家的房子显现在眼前,几个人正在拉扯,还有男人在喊:“秋香,我要秋香。”

王之远抬眼一看,正是他第一次来莫家村时路上遇见的疯子,那男人拉住莫秋香不放手,莫主任夫妻俩都扯不脱他,几个人乱成一团。

叔公双眼一眯:“这个也是啊,已经失了魂了,救不回了。你如果再过些时日,就是第二个他。”

王之远听了心里更是害怕。

叔公走近,从身上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瓷瓶,又抽出一支狼毫笔,往瓷瓶里沾了些水,快如闪电地在疯子的额头了画了几笔。

疯子一愣,不喊也不叫了,眼睛直直地看着狼毫笔,莫秋香趁机挣脱了手,飞快地跑回了屋里。

“小王,你们先去坐,我把这家伙送回去就来。”莫主任扭着疯男人,扯着他往外走。

莫主任老婆一边将他俩领进了家门,一边发牢骚:“这个疯木匠,去年帮我们家修房子,在这住了半个月,就得了癔症,疯言疯语败坏我家秋香名声,硬说每天晚上都跟她在一起,他老婆那个蠢妇还到我家闹,真是倒霉。”

王之远心知肚明,腿肚子又开始打颤,莫秋香悄然出现在门口,看着王之远说:“你应该跟他一样吧,是不是也这么以为?”

她手中拿着本相册递过来,封面的第一张就惊得王之远瞪大了眼,那是莫家夫妇与两个莫秋香的合影,一左一右,一模一样。

“她叫莫冬雪,是我姐姐,我们是双胞胎。”莫秋香眼圈开始泛红,“五年前,我在山上遇到了色狼,姐姐为了救我,被人推下山摔死了。

我们是双生姐妹,从小就互有心灵感应,谁对我有色心,我姐姐是能感应的,她不会乱害人,她只是恨那些色男人而已,木匠和你,都是一类人。”

王之远脸色通红,无地自容。

叔公长叹一声:“世间万物,天人合一,阴阳本同根,但阴是阴,阳是阳,各有各位,还要遵循天道,我可以给她超度,让她早日入六道轮回吧。”

莫主任的老婆抹着泪,同意了,她不想女儿死了都成孤魂野鬼。

叔公从背包里取出阴阳镜,铜钱剑,朱砂黄符,各种法器,开始摆坛布阵。

点上香烛后,叔公让莫秋香站在坛前,又在王之远站的方位布了一个八卦阵,这是为了护住他,找回那缕丢失的生魂。

阴阳师出自道家一派,叔公嘴里念起了度人经,坛前的莫秋香似乎感应到了什么,她眼角含泪,看着天空说道:“姐姐,一路走好。”

王之远似乎感觉一阵风吹过,不一会儿,就消散无形了。

亡灵已经超度,叔公拿着一纸朱砂符,一把贴在王之远的额头,一手拿铜铃,一手拿铜钱剑:“生魂归位,急急如律令,敕!”

额头的符纸处突然升起一丝黑烟,王之远顿时身上一松,感觉精神一振。

一切终于解决了,王之远抹了把汗,想起这离奇荒谬的经历,他就不由地害怕。

他想,这一辈子都不敢再有出轨的想法了,无论多么惊喜的艳遇,他也不敢再动一分心,色字头上一把刀,是真的会要命的。

然而,更要命的是,虽然他与鬼出了个轨,老婆也无法容忍。

她拿着写好的离婚协议,正在家等他归来。

跟他预想的一样,老婆让他净身出户,孩子房子存款什么都不给他,为了让老婆的叔公救他,在回莫家村之前,他只得违心地在协议上签了字。

这下他妻离子散,成了孤家寡人,王之远后悔之极,都说贪图美色,鬼迷心窍,说的就是他啊。

他终于明白,福气都是自己作掉的,厄运都是自己找来的,人不安分守己,才会遭灾受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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