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我从国内一家知名大学毕业,来到美国纽约一所常青藤大学攻读博士。当时只觉得想趁年轻,见见世面。可是在异国他乡的这9年,预想中科研之路的绽放情形尚未展现,却拉开了一连串业力连贯的大戏,遭遇了许多狗血劫难。
然而如今回首再看,我才发现正是这些劫难“推”着我走上解脱之路,不由得双手合十,借此机会也想跟大家分享我这段脱胎换骨的经历,供养一切有情。
刚到美国的时候,因为不适应这边老师的授课,我一下子从学霸模式被打成了学渣模式:几乎每节课,我能听懂的只有30%不到,若不是课后拼命复习,连老师留的作业是什么都不知道。华人骨子里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一向是克服困难的不二法宝,面对这种情形,我也立刻将自己调整到“勤能补拙”模式:每天早上四五点就开始学习,打开台灯的一瞬间,可以见到整栋楼就我自己起来了。不上课的时候,我就在图书馆待一整天,每天都是半夜才回寝室睡觉。累还不算,经济也紧张。平时我都是自己做饭,有时候忙不过来,中午就到到超市买四根香蕉,那是能让我吃饱的最低消费了,只有一美金。那几年我不知道吃了多少香蕉,如今一提起香蕉,我就会很反感。
为此我的身体被极大地消耗,终于在年年底期末考试前,被一场急性阑尾炎打倒了,发病的时候是在半夜,身边一个人都没有,也找不到一辆出租车。最后我只能拖着痛苦的身医院求助,一直耽误到第二天早上才看上医生。
万万没想到,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,我得的竟然是非典型急性阑尾炎,马上就要穿孔了!必须立刻手术。我为自己签了手术保证书,靠着吃罐头挺过了恢复期。最后出院时,为了省钱,我选择走路+乘地铁回去,结果导致尚未长好的刀口出血了。就这样我仍旧继续复习准备考试,最终取得了不错的成绩。原本以为这就是我异国求学生涯中最艰难的经历了,没想到更大的磨难还在后面。
年我博士毕业后,到美国南方的一家私立大学继续攻读两年博士后。此时,往昔的恶缘成熟了,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位同事,在我没有招惹他的前提下,对方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嗔心,不但平时跟踪我,偷拍我上体育课的视频,甚至还找人大半夜给我打威胁电话。
我很害怕,又不想惊动父母,于是就向当时正在交往的男友求助(他在国内),可相隔那么远,他也爱莫能助啊,那个时候,他姑姑刚刚去世,几头奔忙的他完全顾不过来,我就更感觉孤立无援了。
业风一旦吹起,祸事往往相伴而来。这时候另一位“热心”的男同事出现了,他看起来很关心我,处处照顾我,无助的我和他越走越近,到后来突破了道德的防线,婚前邪淫,而且还怀孕了。
就在此时,我忽然发现这位“热心”的男同事和威胁我的人很熟,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。醒悟过来后,我的情绪被后悔、悲愤充斥,自感配不上国内男友的我跟他分手了(祝福他),同时也和这个“热心”的男同事切断了联系,并把跟踪我的人报了警。
无明的我去做了堕胎手术,结果造下巨大恶业,被带入到更深的业力漩涡中。因为我报警这件事,校方把事情的原委都告知了院里领导,领导不但没有给我提供支持,反而不让我博士后转正了。瞬间我感觉自己真是走投无路,眼看工作签证时间只剩下几个月,如果不能马上找到工作,那就不能留在美国,我只能拖着刚刚做完流产手术、还很虚弱的身体到处找工作。而那个跟踪我的人并没有受到惩罚,还在继续威胁我。
那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候,连续两个礼拜我都没有洗澡洗头,整夜整夜的失眠,好不容易睡着了,醒来就知道哭,还患上了抑郁症。因为不想让身在国内的父母担心,我依旧每周给他们打电话,微笑着强装一切都好,实际上我的身心一直在流血,感觉随时随地就要崩溃了。也许是因为这一念孝心悉发福德,促使往昔的善根成熟,终于一丝曙光照进了我暗无天日的生活——我遇到了佛法。
刚开始是为了打发失眠的时间,我在网上到处看电影,误打误撞的看到一些佛教电影,印象最深的是讲述虚云法师一生的《百年虚云》,我被法师的大愿所感动,对佛教产生了好感。
后来,我听说禅修冥想可以帮助睡眠,刚好附近寺庙正在组织禅修冥想活动,于是我就去了。在那里,我认识了一位法师,向他坦白了自己堕胎的恶业,他教导我用佛教的方法利益孩子。与此同时我也听说念诵《地藏经》可以超度堕胎婴灵,从那以后,我每天都会孩子念诵《地藏经》,并请了一台播经机供奉在家里。
就这样,在佛菩萨的加持下,我的生活开始渐渐好转,尽管我身体尚未完全恢复,精神无法集中,可是几家面试我的学校竟然都给了我Offer!这样一来,我最着急的签证问题就解决了。
幸运的是,在这些学校中,有一所很好的私立大学,就在那位帮助过我的法师的寺庙附近!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去了,当年夏天,我还参加了寺庙共修,顺利皈依,正式成为了一名佛教徒,由此迈进了人生新旅程。
由于没有人带领实修,我的修行之路还是很散漫,我也一直希望能够遇到一位明师带领我前行。年的一天,我在网络上看到当下自在老师的相关文章。当时我就被老师的事迹打动,还添加了老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