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着迷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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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期连载:为你着迷丨你能不能分手然而门外的人仍在继续,她言语间微微带笑:“虽然我对我未婚夫很信任,但是既然你已经上高三了,年龄也不小了,应该要知道些男女之防了,这是对自己的保护,也是对他人的尊重,对吗?你给我未婚夫画的那几张画,画得很传神,我代他谢谢你。”“相处这么多年,我自己知道这个未婚夫有几斤几两,看着是个好相处的,实际上冷情得很,但无论如何,总归是别人的,对吧?”那人娓娓地宣告着主权。莫思瑶的心“扑通扑通”地跳着,默默念着那个名字:林茜,林茜。居然是她。莫思瑶心底滋生出一种荒谬的情绪。林茜低她一个年级,想当年,也得称她一句“师姐”。前些日子,她的死党唐苑还耳提面命地让她一定要警惕这个女生,说毕竟眼神是骗不了人的,说她对程颐肯定是有意思的,虽然没过分表露出来,但总是若有若无地故意散发魅力。莫思瑶也只是一笑置之,总觉得虽然程颐还算优秀,但……不至于。毕竟她是林茜啊,在A大附中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,五官不算顶漂亮,却也眉清目秀,最主要的是气质过人,让人看着很舒服。听说她出身书香世家,早些年家里还出了不少人物,来头都不小,所以林茜为人处事多少有些端着身段,让人有距离感。只是她尺寸把握得很好,笑容虽疏离却得宜,不会让人生厌。有别于十六七八岁少女的聒噪喧闹,林茜给人一种沉稳恬淡的感觉,越看越有韵味,加之她身材高挑,当年在班里乃至全年级女生中,颇有种鹤立鸡群之感,是很多附中才子的初恋女神。最重要的是,她多才多艺之余,成绩常年占据年级第一,绝对担得起一句“女神”。说实在话,好在林茜低他们一届,否则程颐这个年级第一坐不坐得稳还是个未知数。程颐这人说白了就是特别会装,长得人模狗样,一正本经,但私下特别能来事,男孩子该有的毛病一个不少,偶尔还有些异于常人的幼稚,说句难听的,就是表里不一。莫思瑶留意过,林茜和他相处的时候也是端着身段去的,并没有热情一点、奔放一点。毕竟程颐和她在家世背景上还是有些差距的,凑不到一块儿。——她等了我十年。这句话再度冒了出来,惊得莫思瑶太阳穴突突直跳,心里百般不是滋味。“我给程颐打过电话了,他说他马上赶回来,这之前,咱们见见吧。不过,在他身边这么多年,我还真没听说过你。”她又呵呵一笑:“你知道我们年后就要结婚了吧?到时候来喝喜酒。”莫思瑶一声不吭,又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,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程颐不一样的。哦……是两年前的夏天,程颐不知怎的突然就发高烧了,程阿姨管得严,觉得男孩子家小病小痛的没啥大事,给了两颗感冒药就让他上学了,后来他们一起上体育课,她突然听见他一声惨叫,回头瞥见他捂着下腹冷汗淋漓。老师当即让大家自由活动,医院。她当时吓得半死,也不顾闲言闲语,硬跟医院去了,程颐还故意吓唬她,说自己会不会没来得及写遗言就去了什么的,后来想想,她也是傻,在手术室外面哭得撕心裂肺,当时等在手术室外一个产妇的亲属硬是被她哭得疑虑重重眉头深锁。但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阑尾炎手术,把程颐推出来的那个小护士看到她时满眼的费解——医院的医疗水平这么不值得信任吗?做完手术醒过来,程颐的第一句话就是“丑死了”。她难得没顶嘴,主动抱着他。那时,她心里确定了一点,哪怕他真的残废了,她也要照顾他一辈子。一辈子,眨眼就成了奢侈。门外似乎没什么动静了,过了会儿,林茜又敲门问她要不要喝水,又说要做饭了,问她晚上想吃什么,她都没有吭声。林茜后来用类似玩笑般的话问:“瞧你这架势,我都快误会你是误入凡尘的天使了,一见就烟消云散了,有这么不能见人吗?我又不会吃人。还是你对我未婚夫有什么心思,怕见着我心虚啊?我刚刚给程颐打了电话,他说快到楼下了,待会儿可别说我不让你出门啊。”这个“待会儿”并没有很久,门外就传来了交谈的声音,是程颐先开的口:“你怎么在这里?你不是明晚才回来?”“对啊,只是行程提前结束,我连夜赶飞机回来了,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,你倒好,直接给我一个惊吓,金屋藏娇!”林茜语气冷冷的,似笑非笑。程颐顿了一下,说:“说什么呢。”“怎么,连反驳都不反驳啊?”林茜半真半假地说道,“里面躲着的是个妹妹吧?你这位妹妹一直把自己反锁在屋里,我叫了她好几回了,她都不肯搭理我,是谁啊,这么大架子?”林茜突然勾唇反问:“怎么,你没跟她提起过我吗?”程颐没有正面回答她:“咱们去客厅聊。”大概因为彼此知根知底,虽然他知道谎话开了个头就必须用更多的谎话来弥补,但他并没想到最佳的答案。“为什么呀,我还想和你这位妹妹见一面呢!哦——”她做恍然大悟状,“你前两天在电话里问,如果一个人丢了学籍档案,有没有办法补一套、赶上高考报名什么的,就是指她吧?办法肯定有的啊,可是你总得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吧?”她吸口气尽量平复情绪,但显然失败了,语气还是有些冲:“我们正式恋爱将近三年,前几个月我才拿到你家的钥匙,里面那个姑娘你认识了多久,啊?你就往家里带了?你让我如何自处?”“对不起。”林茜冷笑了一声:“说对不起可没用,但凡是个人就得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负责任,狗错了还有主人担着呢。今天她必须出这个门,不然我就请开锁的。你……”她突然轻“咦”了一声,话音一转:“难不成你中了什么计,喝酒误事……她怀孕了?”“林茜!你能不能别在这时候发挥你的想象力?”林茜顿了一下,尚且保持了良好的仪态:“那开门啊,这把自己锁房间里算什么事,刚才没事我翻了下她的学习资料,不是才高三吗?有书不读跑这儿来干什么,家长都是怎么教的?”“先走。”程颐现在一个头两个大,直接上前揽了她,打算先冷静一下想想怎么和她解释。在两人的关系中,林茜主动惯了,此刻轻轻拍了拍他的脸,想想这些年他的清心寡欲,大抵还是放心的,所以她压低声音问:“难不成是你哪个已婚兄弟的?出事了?”话音刚落,她就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。一个女孩逆光立在门边,脆生生地开口:“我家长把我教得很好,我很满意。”看清她的模样后,林茜愣怔了好一会儿,突然捂着脸尖叫了一声,指着她语音发颤:“莫、莫思瑶?!”这张脸,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程颐知道林茜心思缜密,莫思瑶的事瞒不了她多久,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瞒,只不过他也没想好以什么方式告诉她,打算走一步算一步。如今她发现了也好,他简单扼要地将莫思瑶的出现告诉了她,并说了想给莫思瑶补办身份证及学籍资料的打算。林茜听他解释完窝在沙发里好一会儿,突然一声不吭地拎包站起来,不复之前追究到底的架势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“我送你回去。”程颐给了莫思瑶一个“好好待着”的眼神,立马跟了上去。等电梯的时候林茜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笑容:“知道我为什么走人吗?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今晚都不会把她‘请’出门,再者我不想让一个女孩成为我们争吵的原因,那样显得我们的感情太不堪一击。”“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,抱歉。”林茜把头偏向一边,别开视线,眼眶微红。两人一路无言地走到停车场,直到车子发动,林茜才慢悠悠说了一句话:“我还是对这件事持怀疑状态,太荒谬了。但我知道你认定了,所以即便我觉得你是错的,我还是决定支持你。你在电话里问我的事情,我已经帮你去了解过了,可以给一个借读名额,学籍资料也可以补,只要说是外地回来备考的就行,但要先上户口。”“谢谢你。”“你要让她谢谢我,而你只需要爱我就够了。”莫思瑶发现自己刚才虽然一直被讨论,但从头到尾就像个透明人,被忽视得很彻底。刚刚程颐满心满眼都是林茜,当残酷的真相来临,她只想大哭一场,又怕这种自怜自艾的情绪会让她低进尘埃,卑微进泥土里。爱情是什么东西?比面子大吗?她恨恨地想。可莫思瑶后来还是没忍住在梦里哭了一场,是的,即使她这么难过,可她还是睡着了。在陌生的房间里醒过来的那一刻,她发疯似的想妈妈,想妈妈做的饭,想和她说说话,想和爸爸再拌拌嘴,想回家。想回到那年,想一切都是一场梦。然而,现实总是残酷的,莫思瑶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全身透着冷飕飕的寒意——降温了。这个世界连天气也是反复无常的。莫思瑶穿上了上次买的外套,开始思考接下来怎样才能离开程颐而饿不死、穿得暖、活得潇潇洒洒,不能再逃避了,她暗暗握拳。“我们谈谈吧。”莫思瑶主动找到了程颐,“你打算娶她?”他深深地望着她,点了点头。“很好……”她笑了笑,却比哭还难看,但她勇敢地挺直了脊梁,红着眼说,“这样想想也挺好的,我们会长大,会为了生计忙碌奔波,会因为生活琐事斤斤计较,你去应酬我嫌你不顾家,你在家我又嫌你不挣钱,说不定,我们都会成为曾经最讨厌的那个人……”“程颐,我、我真的很想陪你去尝试无数的可能性,哪怕争吵也好,冷战也好,开心快乐也好,苦累也罢,都想陪你去试试,去这个大千世界看一看,去远方走一走……可是、可是我们输给了这该死的命运……程颐,我现在还做不到祝福你们,但我会接受这一切的。”程颐没说话,突然叹了口气:“来吃面吧。”沉默地吃完之后,程颐和她说起了她的身份问题,她父母在去了美国后,大概有其他的发展,从原单位离职了,之前的联系方式已经联系不上了,而她小舅离开C市也有些年头了,这几年也没听说他回来过,所以户口的问题有点周折,可要读书就必须得有身份,于是程颐咨询了相关部门意见后,替她联系了一对失独老夫妇。程颐当天下午就领着她去探望他们。他们是程颐一个朋友的女朋友的父母,他们的女儿几年前去世了,去世时才二十出头。两位老人老年丧女,悲痛欲绝,但因为年纪大了,重新收养一个感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在退休后一直独居,深居简出,和朋友亲戚也不怎么往来了,但听说还是想找个后人送终。程颐和他们聊了聊,提到了莫思瑶,只说她意外受伤后缺失了部分记忆,一直没找到父母,已经在社会上流浪了半年,机缘巧合救了醉酒的程颐结下了缘分。程颐希望对方帮帮忙,名义上他们算作养父母的关系,以后节假日隔两个周末莫思瑶会去看看他们,陪他们吃顿饭,让他们有个挂念。数日后,莫思瑶的新身份终于确定了下来——叶思瑶。两位老人痛失独女,虽已经过几年的悲痛沉淀,但一身病痛,尤显苍老,倒是见到她的时候振奋了些精神,看得出来有特地打扮过,对她竟也是一见投缘,相聊之后,送别时望着她的眼神混浊中夹着泪水,由此可见,多一个“女儿”,对于他们更是一份心理慰藉。莫思瑶却更加想念她的父母,毕竟同样的遭遇也降临在她父母身上,她甚至能从二老身上看到父母的影子,想到他们叫“瑶瑶”时再也无人应答,只能用远走他乡来逃避中年丧女的悲痛,她就心痛不已。但她除了振作,别无出路。她不想在重遇之时,因为沮丧和自怜变得一无是处,连笑容都彻底丧失。那不是她父母所期待的女儿,哪怕是在黄泉之下,他们肯定也希望她过得很好。而此刻的她,还承载着另一对老人的期盼,她至少应该表现得优秀体贴一点,让他们重拾久违的笑容。叶爸爸原先是国企的一名干部,女儿去世后因白天工作晚上喝酒大病了一场,出院后身体及思考能力皆大不如前,办理了病退,提前离开了工作岗位。叶妈妈是一名退休的高中教师,因为知道莫思瑶打算备考,特地找同事复印了不少的高三的复习资料,还找到校长咨询能不能先让莫思瑶暂且去班上旁听。这件事说是过两天学校开会讨论一下就能有回复了。生活有了奔头,不过三两天,两位老人的精气神就好了不少。莫思瑶感觉自己占了个大便宜,两位老人都很好相处的样子,而且她有身份了,总算能放下心里的第一块大石头,也算迈出了独立的第一步。后来,听叶妈妈说“咱们这里上学也方便”之类的话,莫思瑶心里颇有感触。目前,她和程颐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孤男寡女的总归是不方便,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个林茜。而二老就居住在离学校不远的教师村小区内,家里还有两间空房,她就想厚着脸皮问问能不能让她搬过来,平日里也给他们做做饭、多陪着聊聊天什么的,缴纳点生活费。反正程颐看着也不是缺钱的样子,她就多借点吧,以后带利息一起还。可她和二老毕竟还不算太熟,这样贸然提出来感觉太麻烦他们,莫思瑶就和程颐商量了一下,想让他代为开口咨询下。不料程颐觉得这样功利性太强,说他才刚拜托对方给了她一个新身份,现在她就迫不及待地要住进去,像是要谋人家家产。莫思瑶想想也对,就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。但她不知道,这件事引起了林茜与程颐的一场大吵。一个想让莫思瑶搬出去,一个出于愧疚也好,出于对过去的悼念也好,或不放心等别的原因,不赞同莫思瑶搬。这个基本矛盾点让两人不欢而散,两人安排在五月中旬的婚礼就显得有些“不合时宜”,可程颐坚持婚礼继续,以证明对莫思瑶所有的情愫都已经成了过去式。并不知情的莫思瑶,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往叶爸崔妈那里跑,人总归要往前看,哪怕一个人走过去的路是那么长、那么寂寞。她记得班主任老是说,人不能太沉浸在过去,过去成绩好不代表高考成绩就一定好,但没有过往知识的累积,高考也很难一击即中,现在的每一次阅读、每一次做题,都是知识的累积。同理可证,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,都应该是为了将来更好的自己。想到这一点,她学习就更有干劲,尤其是崔妈妈多年的职业病使然,总会忍不住念叨她几句,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了,有个人肯对你唠叨,真的是件再幸福不过的事,至少说明你是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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